傅彧抿了下唇,脸不红心不跳道:“我没有。”
“不,他有。”
骆优秒拆台,然后笑眯眯道:“他叫——小鱼干。”
“小鱼干?”
苏音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啊?”
傅彧警告性地看着骆优,不让她说。
骆优哪管他,笑得坏啊坏,意味深长道:“因为喻城衍是老鱼干咯。”
“嗯?”苏音不解。
权夜骞却是嗤笑一声,“一老一小,真是亲的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子关系。”
傅彧眯了眯眸。
对方向你发起挑衅,并缺少一顿毒打!
离开医院,喻城衍上了车。
他捏着手中那根簪子,摩挲着上面漂亮又繁密的一朵玫瑰花,还有那用小楷刻成的“南浔”二字,爱不释手,唇角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
总算是,有了一样属于她的东西。
一支小小的发簪,因为经她的手雕刻过,也像是有了她的温度。
何照坐在副驾驶坐上,接了通电话,正想和喻城衍说什么,回头一瞧他冲着簪子傻笑的模样,不由抿了抿唇。
价值千金的古董就换来了一支普通的木簪,关键是明明亏了本的人还高兴成这个样子,爱情果然让人智商变低啊。
“喻总。”
实在不想破坏他的好心情,但有的事不说不行。
喻城衍淡淡嗯了一声,“说。”
“卓萱小姐的下落找到了,目前扣在分局。”
喻城衍抬了抬眸,眼底一片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