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给玉雕师父们放了假,专门派人跟着他们去各地市场淘东西,顺便旅个游。
南三财懒得动弹,到现在还没有出发,跟文景逸在博物馆天天抽烟吃茶侃大山,好好休息两天。
南宁松和洛茵这两天也待在北城没有离开,陪陪老爷子。
中午厨娘做了红烧蹄髈,南三财贪嘴吃了不少,赶上今天天好,便在院子的藤椅上躺着,顺便消消食。
南宁松和文景逸下着象棋,洛茵在旁边观战,观着观着就困了,将纱巾系在眼睛上,睡着了。
身上还盖着南宁松的外套。
棋局正下到了关键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文景逸整个人神经紧绷。
“爷爷!”
平地一惊雷,南浔高亢的嗓音将一院子的人都惊了起来。
文景逸魂儿都差点飞出去,手一哆嗦,棋子下错了位置,被南宁松逮到了机会,“将!”
得,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气得胡子都竖了起来,朝喻城衍和南浔瞪过去,“干嘛呢这是!”
喻城衍眼瞧惊扰了长辈休息,赶忙替南浔道歉,过去顺了顺文景逸的背,让他把这口气喘匀了。
洛茵被搅了好梦,神色也不虞,眯着眼斜睨着南浔,“你这是喝兴奋剂了?”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