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很快就有了新的进展。
程宪在电话那头道：“我拿到了钱正伟和苗江的验伤报告，都是软组织挫伤等皮肉伤，头部和脏器未受损。保镖们的口供，也都一致，没碰他们的头，聊天记录很清楚，顾衡一再提醒‘别伤人性命’，能排除他的犯罪嫌疑。而且，据苗家楼下的邻居说，当天夜里苗家去过客人，而且还发生过争吵，目前来看，苗太的嫌疑反而更大些。”
南浔眉睫一颤，“你是说，苗太杀了苗江？”
“不一定是她，但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程宪应该是吸了口烟，缓缓吐气，“杀人总要有动机，如果苗江是苗太杀的，那么钱正伟呢？季云说，他们身上的伤具有十足的相似性，是同一个人动的手，从凶手的力气判断，不像是女人。“
他话刚一说完，电话那头又传来季云的声音。
“哎，我只是说不像，没说一定不是啊。也有可能，是很有力气一女的。”
“……”
南浔沉默着，脑中飞速地闪过苗太的手，常年抱孩子的宝妈，力气确实不小。
可是，她的绝望、悲伤，都不像是假的，对她的仇恨更不像是演出来的。
暂时就查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