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衍将南浔往怀里揽了揽,她的发丝撩在他的脸旁,痒痒的,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让他颇感安心。
“我倒是挺羡慕老师,走的时候,能握着心爱之人的手,唤着她的名字。总比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要好。”
南浔闻言,不由抬眸睨了他一眼。
喻城衍,“怎么,我说错话了?”
南浔道:“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乐观主义,还是悲观主义了。”
喻城衍扯着嘴皮淡淡一笑,“现在有个词,叫‘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说的大概就是我。”
“那我是什么?”
南浔自问自答,“我什么时候都挺乐观的。”
“是。”喻城衍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亲了一口,“你是小太阳,自带温暖与光芒,生来就是为了照耀我的。”
南浔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小太阳,但确实被他亲的身体有些热。
她一偏头,两个人对视一眼,就心照不宣地贴上了。
——
南浔看着起身的喻城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妥,试探地问:
“牧老师头七还没过,咱这样是不是不好?”
喻城衍想了想,道:“牧老师最后的遗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