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会从旁侧出击,对傅彧下手。
也没想到傅彧那小子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踹她那一脚,到现在还疼着。
宋西神色沉郁,嗓子依旧黏黏糊糊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就更气了。
进了门,尚未开灯,她就感受到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
心神一凛,宋西避无可避,就被一巴掌狠狠掌掴在脸上,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迅速出手还击。
鞭子破空而出,甩在墙边,也将灯打开了,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她看到一个披着斗篷的黑色身影,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斗篷下却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面容隐匿在黑色的帽子里,只有他手中所执的银鞭上泛着光,下一刻,鞭子便甩在了她的腿上,抽得她吃痛,单膝跪地,咬紧牙关。
缓了半响,宋西从牙缝里吐出一声称呼,“主……人。”
宋西动了动唇,却只发出了一个嘴型,无声地呼唤。
来人无动于衷,执起银鞭,又是狠狠一下抽在她另一条腿上。
宋西还穿着裙子,光~裸的小腿上连一丝遮挡都没有,挨得结结实实,鞭子抽上去就是一道血痕,她撑不住,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来人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依旧挥舞着鞭子,嗖嗖声落。
一鞭又一鞭,不停抽打着宋西的身体,她不敢躲避,就这么跪在地上硬生生挨着,痛得脸色发白,痛得冷汗直冒,咬紧牙关也不曾开口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没用,起码对这个男人来说,没用。
从小到大,挨打对她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有时候身上疼着,心里反而不会那么苦,好像只有身上的疼痛才能提醒她,她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会疼,会哭的动物,而不是一只无论怎么磋磨都不会感到痛苦的泥巴、玉器、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