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墨心中盘算，如果是正常人假扮别人身份，肯定会这样做的，毕竟要是上着上着学，被人发现曾经的天才现在啥都不会了，难免会引人怀疑。
姜染墨不信艾小草会瞧不出这个风险，而女生之所以冒着暴露的危险，也要屁颠屁颠的往国科大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以前姜染墨搞不清楚，但现在他有点明白了。
一定是国科大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或者说，她假扮吕璐萱，目的就是为了混入国科大调查。
而吸引艾小草的东西，姜染墨现在可以断定，就算不是这个标志，也一定跟它脱不开关系。
怪不得在千禧号上时，明明对自己爱答不理，可是艾小草在跟姜梦看完影集之后，却主动要求把自己这张合照给要到了手里。
当时记得艾小草还借口说这是姜染墨的黑历史，自己怎么也要拿住他一个把柄，拿捏住他的命门，让他投鼠忌器。
现在想想，都是借口。
恐怕从那个时候起，艾小草就已经发现了照片里的秘密，想着有一天要跟自己询问今天说的这些事情了吧！
「我只是好奇你。」艾小草虽然不知道姜染墨在盘算什么，但天生的警觉让她下意识的避开了姜染墨的问题。
「你想啊，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坐在我前面，可你照片里又是那个样子，能不惹人好奇吗？本来这事情我都忘了的，结果一来舞室，一看到这标志，就忍不住想起来问你了！」
艾小草嘻嘻哈哈的笑到，把这个问题给搪塞了过去。
姜染墨虽然没得到答案，难免有些丧气，不过却也没纠结于此。
他现在感兴趣的是下一个问题。
「那你是觉得那时候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我又没跟那时候的你接触过，你是啥样的，我怎么知道？」
艾小草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我只能说，如果那时候的你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你现在就是人模狗样，行了吧！」
这本来是句很过分的玩笑，到不知为何，姜染墨听到艾小草说，愣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那我跟我姐姐呢，你觉得谁更好相处一点？」:
「你！」
姜染墨几乎是不暇思索的回答，速度之
快，不免让艾小草都为之一愣。
我好相处吗？
甚至连艾小草的内心都开始出现了了这个错觉，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孤僻的人，而且从刚刚姜染墨对吕璐萱的描述当中，艾小草能够听出，虽然姐姐把自己包裹在了一副冰冷的外壳下，但实则是一直怀着一颗积极向上，憧憬着一切的心的。
这跟自己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自己是看似古灵精怪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如寒冰般坚固而又冰冷的内心。
「开什么玩笑，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吧！」
艾小草调侃道，谁曾想姜染墨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我是认真的！」
「你...」
被如此真挚的回答，艾小草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心中突兀的升起一丝异样，总感觉姜染墨直视着她的眼神好像在表达什么。
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姜染墨自然是想表达喜欢艾小草的意思，虽然她很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但在姜染墨的眼里，两个人的形象却是天差地别。
就算是姐俩站在一起，姜染墨也很容易就能分出谁是艾小草，谁又是吕璐萱来。
而且，他跟吕璐萱之间是纯纯的友谊，这点姜染墨问心无愧，就算是吕璐萱想起了他这么个萍水相逢的朋友存在，两人日后也只会是好朋友。
但艾小草不一样。
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里，姜染墨觉得，对于艾小草这么木讷的人来说，再暗示下去也是白费，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表白一下可好？
姜染墨清了清嗓子：「艾小草，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