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点头。
乔廉转头看着她，“是。”在霍恬恬诧异之中又说，“我一直都喜欢。”
霍恬恬与他对视了一分钟，她匆忙转移视线，凝视脚下不说话。
乔廉转过身面向她，“恬恬，我有想过毕业之后就向你表白，但我没有勇气。”
霍恬恬手不由捏紧，只安静听他说，“如果我向你表白，我一定会吓到你，而到时候我连以朋友的名义站在你身边的机会都失去了。”
霍恬恬皱眉，“可是，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像以前那样…”
乔廉握住她手背。
霍恬恬愣住，似乎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一时间忘了反应。
他说，“我不能。”他倾身向前凝视霍恬恬，“我没办法只把你当朋友，没办法装作不在意你，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当初即便冒着被你拒绝的风险我也该告诉你我的心意。”
霍恬恬下意识抽回手，“乔廉，可我真的只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没有想过…”
乔廉抓住她肩膀，此刻的他让霍恬恬觉得更加陌生，“你…”
“恬恬，你曾说过你不会嫁给陆厉琛，这只是家族联姻而已…”乔廉掌心抚过她略显冰凉脸颊，“可当初在医院，你对他的样子，让我意识到，我可能要失去你了。”
她把乔廉的手拿开，表情稍微正色，“乔廉，那些照片是你发给我的对不对？”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如果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