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随那张冷峻又和蔼的脸。
“南小姐,上车,我送你。”
她迟疑了一下说:“那麻烦你了江董。”
她拉开车门,上了车。
她主动报上了景暔岸别墅的大体地理位置。
因为有接近五十分钟的车程,她又犯困,大底是酒意上来了,她一直都对酒敏感得很。喝一点就醉,今晚她还喝了不止一点。酒意实在难挡,她便准备小眯一会儿。
路灯的光影时不时落在她的脸上,透出她靓美的容颜。她脸上的光时明时暗。
一个多小时后。
车子驶进了江随的别墅里。
他从车上下来,轻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南默睡得很熟。
江随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来,那一刻,他的身体明显微微颤抖了几秒。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这些年都不曾感受和拥有过的东西。
他紧紧抱着她,那是他现在最为珍贵的一切。
他又恨。
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将被子拉开,小心翼翼地将南默放下,轻轻地脱了她的大衣外套。然后将温暖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起身将南默的大衣挂在旁边的衣架子上,正想离开,大衣包包里的手里亮了。
他取出来查看。
来电显示:精分狗。
屏幕上显示有十几个精分狗拨打的电话。
他不难想到这个被南默备注为精分狗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