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保重。”箫褚白的眸中终是落下了一场大雪,把那些难以忘怀的伤疤遮掩了,露出清清凉凉的白,干干净净,澄澈无暇。
裴京墨看了眼天色,见像是又要下起雪来,搂紧了怀中的胖宝宝,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走吧阿毛,带你去找娘亲去。”
箫褚白看着裴京墨远去的背影,见他背影消瘦,却洋溢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掩藏的自由和幸福,心中起了些艳羡之意。
何时他也可以如他那般,潇洒自由行走啊,哪怕满世界只为寻觅一人,也好过独坐牢笼,囚禁一生。
“门主。”黛丽丝见他一直望着裴京墨的背影,眼中又现出了淡淡的孤寂神色,禁不住心中有些微的慌乱,轻声道,“门主,刚才是我冲动了不该与他动手。”
“你哪有什么错,又何必道歉。”他的声音轻柔,没有一点动怒的意思,清清淡淡,似乎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的身影一黑一白各自远去,消失在了逐渐暗沉的夜里。
天色隐隐暗了下来,坐在屋子里若不点灯,几乎只能看见一个暗淡的影子,阴灵雨呆呆地坐在窗前,看着晦暗的天空出神。
她现在是紫夜墟戴罪之身,已经不配再佩戴面纱,如今花一样的面容染着淡淡的愁绪,目光游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阴灵雨立即起身,“谁?”
“灵雨,是师父。”门外传来一道低低的女声。
阴灵雨吃了一惊,圣姑居然亲自下楼来她这罪徒的房间?不由得叫她诚惶诚恐,赶紧起身去开了门,就看到圣姑的确站在她的门口,安安静静。
“师父。”只是轻轻叫了一声,阴灵雨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圣姑走进了阴灵雨的房间,立即关上了门,声音也不似往日那样的冰冷刻薄,带着一丝少见的脉脉温情和爱怜,她看着站在她面前垂泪的绝色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
“灵雨啊,好孩子,你和师父讲讲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师父才好替你想办法,帮你啊。”
阴灵雨从未见过那样温柔和蔼的师父,温柔到她近乎忘记了真实的师父是什么模样,似乎眼前这温柔和蔼的长者才是她的师父。
“是,师父,我将所有发生的事都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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