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满海闻言,不敢怠慢,依旧保持弯腰垂手的姿态下,伸着脖子把脸抬起来,看着像个乌龟……
赵孟启定睛一看,只见江满海脸上也光光的,连眉毛都没了,就剩两道光秃秃的眉棱,皮肤也光滑了许多,不复当初做水寇时的粗粝凶悍,祥和得像个和尚。
看来,这家伙不是自己除毛的,可能是被阉割的后遗症,不过也算稀奇了。
江满海谄笑着,
不是四大皆空就好,否则如何成为一个伟大的?
赵孟启心中一定,微笑道,
江满海愕然,愣了好一会,才颤抖着问道,
要不是这名字有点奇特,赵孟启还真未必记得。
江满海激动起来,直起身手舞足蹈,
侯涛立即大喝。
赵孟启摆摆手,
江满海被喝醒,意识到身处所在,赶忙强自压抑住情绪,恢复成毕恭毕敬的姿态,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打抖,最后干脆直接跪下,狠狠磕了九个响头之后,五体投地。
赵孟启微微一点头,
江满海千恩万谢,又磕了九个响头,把额头都磕烂后,才跪着退到了一旁。
草
野浅此时十分羡慕,甚至妒嫉江满海有个好结果,心中也升起了强烈的期待,还没等燕王说话,他就连忙磕起了响头。
脑门与地砖相撞,如同击鼓,声音却似乎没有江满海的响,让草野浅暗恨自己脑瓜不够大不够空荡,连忙加大力气,仿佛要将自己一头撞死一般。
晕乎乎中,他听见燕王的话语,
草野浅感觉脑中被震荡成了一坨浆糊,遵令停下后,缓了好一会,才能勉强开口,
赵孟启朗声道,
草野浅在皇城司狱中,虽然没受什么肉体虐待,却也扛不住禁闭大法,因此供述了许多事情,包括自己是平家人的事。
倭国的平氏和源氏,其实都是皇室后裔,后来强大起来,建立各自的势力,倭国这几百年来,基本就是这两家在争权,而两家其实关系也很复杂,经常联姻,所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七十年前平氏战败后,虽然死了许多人,但源氏也没有赶尽杀绝,也没法赶尽杀绝,把最后一人平家首领平宗盛软禁在了京都,因此留有后代,草野浅也是京都人。
倭国的国王和朝廷都在京都,所以赵孟启感觉草野浅的身份或许将来能利用得上。
这时,草野浅踌躇了一会,然后咬牙道,
赵孟启一脸好奇。
草野浅交待道,
厅中几人听得目瞪口呆。
乖乖,这帮小矮子可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