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爱的？
“你就这么爱他？”楚修晏压抑着情绪，一把扯下了她环在自己脖间的手，扣着她的手腕出声道，“哪怕他给了你一身的伤，你也还爱着他？”
“是吧......”顾熙宁缓缓闭了闭眼，不敢再去看楚修晏的眼睛。
“为什么不换个人？”扣在她手腕处的手力量有些失控，楚修晏情绪压抑地出声问道。
是那个叫陆宸的男人吧？
那个让她可以豁出清白性命的男人。
那个让她受尽伤害却忘不掉的男人。
那个可以占据她衣柜一半地方的男人！
楚修晏这么想着，心底泛起浓浓的嫉妒。
突然而来，汹涌澎湃的嫉妒，压下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也不是没想过......”顾熙宁依旧闭着双眼，努力把楚修晏当成一个陌生人，轻声回道，“可是我做不到......”
随着这句话，眼泪再次从眼角滚落下来。
最后的这一句刺入耳中，楚修晏喉间一阵淤堵，多余的话终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楚修晏转身快步走出了公寓，落荒而逃。
其实关他什么事呢？
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些？
听着楚修晏出去的声音，顾熙宁将整个身子蜷成了一团，眼泪疯狂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