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的可能性很小,除非,他的水性真的特别好。这么急的水面,专业的打捞人员拴绳下去打捞,都很艰难。”贺为说。
“嗯。”傅禹风应了一声,眯了眯眼。
当时他只看到一个背影,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傅南玺。
但是他叫南玺的时候,对方停顿了一下。
是傅南玺的可能性很大。
后来他们又调取了婚礼当天的监控。
那人全程戴着帽子和墨镜。
吃饭的时候都戴着墨镜。
嘴唇、下巴处的轮廓与泰勒的照片是相似的。
他们猜测,傅南玺整容成了泰勒。
这样,一切正好说得通。
不过,一切只是猜测,除非打捞到尸体核对DNA。
“希望他死了,要是没死,也希望他永远生活在阴沟里不要再出来作祟,否则,我不会放过他!”贺为说。
“是。”傅禹风短短一个字,表达了他的想法。
死了就算了。
要是没死,也希望傅南玺有自知之明,好好的找地方躲起来生活,永远不要再出现。因为,他不会再给他机会。
......
距离贺为的婚礼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时间已经是6月9日了。
路薇薇的那部电影还没有排到档期,陆逸川急了,又把白景曜约了出来。
一见面,他就着急地问:“景曜,怎么回事,不是说上个月底就能上映吗?”
白景曜叹了一声,端起杯子就喝了一杯闷酒,他又叹气道:“一直排不上档期,该走的关系我已经走了,我也为难。我怎么感觉是有点时运不济呢。要不然,我们去烧烧香,再找人算一卦?”
陆逸川听到算卦两个字,下意识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