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钊直接去衣帽间倒腾衣柜去了。
“干嘛呢?”乔唯恩好奇。
陆宴钊手里拿着两条薄毯,一条绿色一条粉色:“你喜欢哪个颜色的蛆?”
“噗,哈哈,你随意,这种东西,我就不挑颜色了。”都不用看陆宴钊表演,光是看他这一本正经的表情,就笑死了。
陆宴钊挑了粉色的薄毯,自带配音:“来了来了,要开始了!”
他一手拿薄毯,一手拉乔唯恩:“走,去客厅,房间空间小,不够我发挥。”
到了客厅,陆宴钊薄毯一裹,身体弓在了地上,像尺蠖似的,一拱一拱的。
逗得乔唯恩捧腹大笑。
听到乔唯恩笑了,正在表演蛆的陆宴钊勾着唇角,再在客厅里拱了一个来回。
“哈哈,我怎么觉得不太像蛆,反而有点像屎壳郎,哈哈!”唯恩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宴钊坐起来,白眼睨着唯恩:“你到底懂不懂的?屎壳郎人家是用滚的,蛆才拱。屎壳郎是这样的。”
陆宴钊说着就头朝下滚了一圈。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了,迟早会被你笑死......”唯恩笑得肚子疼。
......
次日。
陆宴钊难得地在书房工作。
乔唯恩知道他工作,没有打扰他,她准备了一个果盘送进去就退出来了。
陆宴钊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尘封多年的证据,他眸光如炬。
还有70天的时间,一切就真正的结束了。
是结束,也是一个全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