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忐忑,我纠结,我犹豫,我摇摆不定,我想要钱,我也想要良心。
最终,金钱占据了上风。我对自己说,我一生守着良心,命运也并没有厚待我,那就让我自私这一回。
我拿了30万,陷害了少奶奶。
我在少奶奶的汤里添加了药物。
又趁她熟睡之际爬上了她的床,撕开了她的衣服,还在她的脖子上咬出痕迹来......”
听到这里,陆远知牙齿和拳头纷纷发出咯咯的声响。
庄华玲竟然是被陷害的!
她是被陷害的!
这个愚蠢的女人!
当年被他捉奸在床以后,她只说她是清白的,信不信随他,不要自己是什么人,就认为她是什么人,多的一句解释都没有。
他气得让她滚,她就真的滚了。
她滚得太麻利,她连夫妻共同财产都没有要求分配,她主动净身出户,要他怎么想啊?
他只会认定她是做贼心虚,要不然,谁不要财产?
所以,他更加气愤,他冲着她咆哮,歇斯底里地怒吼,让她滚,让她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后来,父亲去带宴钊做亲子鉴定,他那天其实也去了,他想要看看她。
他坐在车里,看到她全程冷漠着一张脸。
对上那张脸,他气得一脚油门狠狠地把车开走了。
以前,他每每想到她那一脸冷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给他戴绿帽,把野男人带到他们的床上,她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