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说过得好，他就说：那就好！
直到这一次过年前一天，董华华仍然给她发微信。但是没有祝她节日快乐，而是问她，在哪里过年？娘家吗？
她说不是。
董华华问她在哪里？
她绷不住，说单独过年。
董华华说，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余明在外面乱来还搞大别人的肚子了。
她当时觉得难堪极了。
董华华让她不要多想，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来陪她过年。
她连忙说不用。
董华华说，他来陪她演一出戏，虐虐余明。
她起初不同意，董华华说他闲着也没事，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帮她虐个渣。
所以，她同意了。
那一天，董华华过来陪她过年，又向她表白，很诚恳地对她说：“南栀，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因为把你看得太重要，所以，我在你面前总是表现不好，总是手足无措。我在面对你的时候，也想要像面对别人一样自然。可是我做不到！
看得太重，所以显得笨拙。”
她当时听了这个话，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一阵阵的难受。
董华华又对她说：“南栀，余明那样的渣男不值得，离婚吧，我们在一起，这辈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和你的女儿。
我或许在外面能把话说得很漂亮，但是在你面前，我仍然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