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询问了不少的时间，也问了很多问题。
比如，赵茜茜当时孩子有多大？孕周多少？检查的单子系统里有吗？
为什么检查的时候说孩子足月了，有好几斤，生出来却只有两斤多？
误差这么大的原因是什么？
为什么明明宫开口了，后来又说再养养？理由又是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努力在他们的话里找破绽。
医生拿了检查的单子给邱永楼看，单子上确实写着赵茜茜的名字，孩子也确实是足月的。
医生又给了邱永楼一个解释，说偶尔会有个别产妇体质特殊的，确实会生出异常的孩子来。
比如，有的产妇一开始检查胎儿正常，等到五六个月，却发现里面全是葡萄。
有的产妇B超显示孩子有**斤，生下来可能只有四五斤。
很多因素都会影响医生的判断。
还有的产妇明明怀的是双胞胎，后来却只生出一个孩子来。
有一些情况能解释得清楚，比如这种双胞胎情况，可能是一个胎儿死亡了，另一个胎儿正常发育。
还有的，可能是一个胎儿被另一个胎儿吸收了。
邱永楼也不是医生，医生一开始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后来就开始玩专业术语。
专业术语听得邱永楼头痛，他又暂时找不出破绽来。
聊了一个多小时，他疲累地再去看了看小宝宝，然后折了回来。
一回来，就看到庭钰在病房门口抽烟，他没好气地喝斥。
他望着这扇紧闭的门，有很强的直觉，赵茜茜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