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他没法当着太后的面说，他思索了一下，只能说，“祖母，感情这种事勉强不得。”
“好一个勉强不得。”太后面色一沉，“怎么，在你眼里，哀家的外孙女还比不上苏清风庶出的女儿？”
“......”
谁不知道，苏清风是太后心头的一根刺，苏星儿是苏清风嫡长女，苏以柔是庶出，他要敢说苏以柔比苏星儿好，祖母铁定跟他翻脸。
但他又没办法违心地说柔儿比不上苏星儿。
多说多错。
楚莫寒干脆沉默不语。
他的沉默在太后看来无疑是默认。见怀柔不起效果，太后脸色再次冷了下来，她松开楚莫寒的手，淡淡地说，“哀家不管你喜欢谁，既然你娶了星儿，星儿就是你的王妃，作为王妃，你就得给她该有的体面。像这种娶了正妻之后没几天就纳妾的事情，哀家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太后淡淡的别开眼睛，“宠妾灭妻......这种事换了普通官员，也要被御史参一本的。你是靖王，代表的是皇家的脸面，更该严于律己以身作则。这一次哀家就当你年轻气盛不跟你计较，但......若是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哀家就要怀疑是不是哪只狐狸精迷惑了你的心智了。”
太后声音陡然转冷，“祸害亲王是死罪，哀家不介意赏她三尺白绫。”
“......”
楚莫寒神色一凛，“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