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词刚想说“好”，旁边的林易轻咳一声。
看了徐泾一眼：“恐怕不行。”
徐泾秒懂，心说肯定是季总另有安排，立刻道：“那就改天，反正有的是机会。”
送程晚词回了办公室，林易才道：“季总定了位置，晚上请程总一起吃饭。”
程晚词凉飕飕地：“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林易只是笑。
等林易一走，小沫帮程晚词打了一杯咖啡过来，啧啧道：
“不愧是传说中的季氏，这咖啡比外面专业咖啡店卖的都要香浓。”
程晚词笑道：“是不是心动了？”
小沫赶紧摆手：“没有没有，这季氏环境是好，但是在这里上班的人个个都跟戴了面具似的。刚才我去打咖啡，茶水间还有人在讨论你呢。看到我过去她们就闭嘴了，那些八婆，肯定说你坏话了。”
说完还感慨了一句：“名利场，是非地，我觉得还是我们橙悦的氛围好。”
程晚词提醒道：“我们就是来工作的，管不了别人，但是可以管好自己。”
“是，程总。”
小沫的办公桌就在程晚词的办公室里，到了九点，开始开会。
主持会议的是上官彧，季霆深也在，整个会议室没有一点杂音。
程晚词记录着会议关键词，却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她的位置比较靠前，就在季霆深的斜对方。
抬头，季霆深的视线却只落在面前的文件上。
装得一本正经的，好像刚才偷看的人不是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