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这是什么情况？您该不会动手打人了吧？！”
丫鬟终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摊贩。
她迅速捂着嘴，整张脸显得异常吃惊。
姜家小姐却不紧不慢的回道：“是他自己找死，我能有什么办法。”
“真是小姐您动的手？！”
丫鬟险些急得哭出来，“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回去之后我要如何向老爷交代啊！！！”
她虽然是姜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实则也是姜家现任家主，安排在女儿身边的监视者。
没办法，姜家小姐的脾气比较火爆。
准确说是大大咧咧的那种，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先用脑子去考虑。
只要自己觉得可以，就一定会去做。
有时候就算帮助别人也会搞得被帮助者不停翻白眼，甚至当场发脾气。
因此身边的朋友，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姜家小姐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反正在她看来，自己都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废物。
那倒不如在仙城里多找点存在感，说不定还能误打误撞的出名呢。
不过她现在确实出名了，但这种出名的方法有些另类。
丫鬟担心自家小姐回去以后，会被老爷打死。
所以才会表现的如此着急。
“人是我打的，和你们家小姐没有太大关系。”
就在这时，程凡主动站出来解释。
反观丫鬟微微一怔，接着将目光转向了程凡。
打量了片刻后，出声质问，“你打的？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