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啊。
容清兰恨得咬牙切齿,有火没出发。
夫妻俩黑着一张脸下了山,山下已经有很多记者了,看到傅修闻和容清兰,立刻扛着长枪短炮涌了过来,镁光灯闪烁。
“傅先生,傅夫人,请问你们是来参加傅少的葬礼的吗?”
“黑发人送白发人,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听说葬礼是乔时念一手操办的,你们这是接受她了是吗?”
“傅少的遗产......”
“你们......”容清兰红着眼,怒目而视地看向那些七嘴八舌发问的记者。
记者们都噤了声,全都盯着容清兰,而负责拍摄录像的摄影师录像师则拼命按动快门,记录下这重要的一刻。
傅修闻怕容清兰在气头上说错话,忙说道:“我们无可奉告!”
说完,他就忙带着容清兰逃似的上了车,命令司机:“快开车!”
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他才松开容清兰的手。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还有很多话要说。我要让那个女人声名狼藉!”容清兰愤愤地说道。
“我跟你一样生气,但是闹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让问题变得更严重。”傅修闻说。
“大不了鱼死网破,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好过!”容清兰气恨恨道。
“你跟她比?”傅修闻沉声道,“先回家吧,回家,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只要景川还活着,总有回正的时候。我们去一趟蔺莫寒那里,他应该知道搜救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