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裴玉书的眼中充斥怒火。
良久，他方才平息心情。
众人都看到这老怪的表情变化，心中也是若有所思，有些许了然。
实际上，能够站在这里的，无论是人，妖，魔亦或是鬼，都与拜火教有着仇恨。
关押数十上百，乃至成千年，这种深仇大恨，自然无法忘记。
“你想报仇？”
姜明眸子微眯，凝声说道。
“当然，我恨不得将那拜火挫骨扬灰。”
裴玉书闻言反应很剧烈，双眼露出憎恨的表情。
这也是他境界跌落，又身受重伤，否则以化神的心境，是不会出现这般喜怒形于色的表现。
“那你首先便该蛰伏，隐忍，恢复自己昔日的实力。”
姜明轻轻说道。
“哼！”
“老夫当然知晓。”
裴玉书冷声道。
“若是恢复昔日的力量，你又是否是那拜火的对手？”
“你已经耽误了一千五百年，这是一段漫长的时间！”
姜明又是问道。
一句话，让裴玉书陷入沉默愣在了那里。
他一出大狱，便因为满腔怒火，向昔日敌手发动了攻击。但不过几个回合，自己便身受重创，仓皇逃窜。
此刻冷静下来，仔细考虑后，他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即便是恢复昔日修为，自己依然不是拜火的对手。
“可恶！”
裴玉书咬住牙，眼中怒火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