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她刚刚踏出警局一条腿，就有两个人一边讨论一边走了进来。
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顾夜凉造成的另一件杀人案。
“那姑娘真惨啊。听说才十八岁，今年才刚上大学，从小德才兼备，而且长的还那么漂亮，都可以跟明星比了。”
“是啊，而且死的还那样惨，据说腹部破了个洞，似乎是被什么动物直接用爪子硬生生剖开的，连里面的器官都流出来了……”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
叶笙歌擦身而过的瞬间，听到他们的话，直接就停住了。
她死死盯着那两人的后背，脑海中不断有一句话在重复播放。
死的还那样……腹部破了个洞……连里面的器官都流出来了……
腹部破了个洞……器官都流出来了……
腹部，洞，器官，流出来了！
这不就是王玲的情况吗？除了她的四肢不见了，其他的都能和这个对上号。
她能察觉出来，司霆自然也能察觉出来。
他一把抓住叶笙歌的手：“走，我们回去。”
“嗯。”叶笙歌重重点头。
于是两人再次回头，要求查看王玲的尸尸体。
因为两人的身份，他们特别顺利就进去了，并没有人过多阻挠。
站在王玲的尸体前，叶笙歌的心情却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她这次是为了调查真正的真相，所以看的及其认真。这一看，果然看出了端倪。
那腹部里，有一种异常熟悉的气息。
是顾夜凉的气息。
叶笙不会感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