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恬就摇摇头，“不是……”
“那是为什么？”
“是……”
组织了许久的语言后，纪恬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傅以听说了。
说完后，他小心翼翼看着男人，问道：“是我做错了吗？”
傅以听本来正思考着要怎么跟他说，听到他的问话后，就笑着，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纪恬摇摇头，没说话。
傅以听便说道：“你会这么问，那就说明你心里其实是觉得你做错了，你说说看，你怎么认为自己错了？”
而后又说：“男孩子大胆一点，在我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
纪恬迟疑着说道：“我不知道，我就觉得……有点后悔跟杨浩天出去。”
“嗯？”
“我觉得，我本来就不喜欢那样的场合，后来又知道要去的地方本来就又乱又远，却还跟着他去了，之后去酒吧也是……我本来可以直接拒绝的，却因为不好意思，惹上了这些麻烦……”
如果不是有傅以听，如果他跟马涛一样是从外地考来这边的普通人，那今天晚上的局面可能会很难堪。
也许他们被揍得半生不死，也许会再次惊动警方……
但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瞒不住学校那边，被记过警告写检讨都是轻的，万一被学校劝退……
纪恬都不敢想了。
听到他说这些话，傅以听很是欣慰。
他说道：“你懂得反思，这其实是好事，不错的习惯。”
顿了顿，又说道：“这也是我叫你来书房找我的原因，虽然很晚了，但有些事情还是想早点跟你讨论清楚。”
纪恬问：“讨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