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布置的很简陋,就一张2米宽的床,连个电视都没有,还好有个空调,否则即便热不死也要被蚊子咬死。一进门,他俩就和衣倒在了床上。文木长和许帆飞都有一个洁癖,但凡在外面睡,从来都不脱衣服,他们都觉得外面的被子和床单脏。
“不过不脱衣服怎么办那事呢?”文木长抱着双臂侧卧着,脑子里在考虑着这个无比下流的问题。
许帆飞也是侧卧着,她和文木长背靠着背,一会儿就没动静了。
文木长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等许帆飞向他提出要求或者给他个暗示都行,可惜等了好半天就是不见许帆飞有所反应,于是他按捺不住了,悄悄地翻过身来,发现许帆飞居然是背对着他的,他有点失望,然后又慢慢地用胳膊肘支起上身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许帆飞到底在干什么?这一看倒是令他彻底地失望了,因为许帆飞同学此刻正均匀地呼吸着,早已甜蜜地入睡了,样子静美,不容打搅。
“我…我…我去!”文木长轻轻地吐出几个字,此时此刻他非常失落,非常惆怅,非常不理解许帆飞为何没有和他做那事的心思。“唉!总不能偷袭许帆飞吧!算了吧!下次吧!”他只能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然后翻了个身非常不甘心地入睡了。
文木长是真睡着了,但许帆飞根本就没睡。待确定文木长睡着之后,许帆飞也翻过了身子。在这黑暗之中,她默默地注视着睡在她眼前这个男子的后脑勺,然后用她那纤细白嫩的长手指开始在他的头上游走。她先是轻轻地拨弄着他的头发,然后触摸到了他硬朗的眉骨,接下来用手指抚弄他那高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清瘦的双颊,最后在用手背感受着他那炽热的呼吸和未刮干净的胡茬。
许帆飞那只纤细的手在完成对文木长面部五官的检阅之后,开始从他的脖子一直往下滑,滑到他的胸口时,稍作停留,只是用手指随便点了一点便一带而过。这只手最终的归宿是文木长的两腿之间,她慢慢地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将那只手轻柔地插了进去,她首先碰触到的是一大团弯弯曲曲的毛,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将手继续往前伸,终于触摸到了文木长的家伙什,然后她猛地一把就将那家伙什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那一刻她的心脏狂乱地跳动着,她浑身紧张地颤抖着,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是茫然地握着那发烫的东西。她就那样一直握着它,既不换姿势,也不松力道,像是怕一不小心紧握在手里的东西就会丢掉似得,所以她格外地紧张。
文木长自入睡以后就一刻不停地做着各种奇怪的梦,他梦见一只老猫戴着一顶水手帽把一只老鼠当吉他弹;隔壁的大公鸡啄伤了它家小孩的眼睛;邻居们全在偷情;前天在公交车上遇见的维族姑娘嫁给了她表哥;打麻将胡清一色都从一张牌干起;一个陌生女人光着屁股在街上乱窜;他新买的皮衣被烟头烫了一个洞;因为不会打架子鼓,他被一群人追着踢屁股;蒋进昭真的做了变性手术;一股热闹的风一路跑一路笑;一个醉汉左手掂着一双过冬鞋右手掂着一条蛇;窗外刮起了沙尘暴;成闻鼎把蒋进昭砍的满头是血;许帆飞死了;许帆飞又活了;诅咒;恶鬼;血;他想撒尿……
文木长终于被疼清醒了:“你在干嘛?垂涎我的美色了?”
“嗯哼!”许帆飞的回答模棱两可,她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文木长虽然翻个身都困难,但他也心中腾升起一道希望之光,简直把那破房间都能照亮。他把身体向许帆飞靠了一下,依然保持背对许帆飞的姿势,然后他背过自己侧在上面的那一只手试探性地摸了一下许帆飞的屁股,许帆飞没有动,他瞬间信心倍增。
他又将手慢慢回收,掀起了许帆飞的衣服,将手掌贴在了她的小腹上,许飞飞还是没动,文木长激动的快要不行了。
许帆飞的小腹上有一条细细的肉线,皮肤是凸起来的,摸上去有点像是疤痕,文木长没有多想,他想把手继续往下伸……突然,许帆飞睁开眼睛,握着文木长的那只手也迅速收了回去,她大喊一声:“不要!”然后转过身子哭了起来。
文木长被吓到了,迅速坐了起来,剩下的时间,任凭他怎么安慰许帆飞,她都不理会,只是一个劲地哭泣。文木长心里困惑,他就像哄婴儿睡觉那样,慢慢地、轻轻地拍着她,然后看着她不停地唏嘘着睡着了。
第二天他俩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许帆飞把头天晚上的事好像忘得一干二净,她的态度表明她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倒是文木长刚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他一直低着头偷偷地看着许帆飞,见许帆飞没有丝毫羞涩或难为情,他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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