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霆看她脸色变化，问，“发现什么了？”
阮舒指着会议记录，“每一次的关键会议，他都会退一步，或者说，被你打退一步。”
“他虽然在我面前表现的很蠢，但我从来不觉得他是个笨蛋。”
“从他这一次诓我到b市，到揣测陆景盛的心思。他让陆景盛，明知道我的出危险的几率不大，可还是放心不下我，一定会赶去b市。”
“从而，熬到半夜，脑部损伤复发。”
“这种心计手段，在你们之间的商业博弈上，竟然一点展现都没有？”
阮霆听她分析完，拿过会议记录，仔细的看了起来。
乔司的每一次退让，时间间隔都差不多是十天左右。
“他迷惑了我。”
“迷惑？”阮舒不解。
阮霆从会议记录里抬起头，“他总是在有退让的会议上，强调喜欢你想要追你的目的。他的表现，让我觉得，他的退让有一部分原因是受了你的制衡。”
“而在会议结束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去骚扰，也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手段不高，但足够好用。”
阮舒得到了他的肯定，更坚信自己的推测，“所以，他的退让都是在计划内的。他让我们觉得，他是个笨蛋。”
“真正的目的就是伪装自己，击破席安这个点，于是，我就毫无防备的进了他的陷阱。”
阮霆不寒而栗，“是个人物。”
阮舒叹气，“他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毁约，根本就没有想把技术给我们。那我要怎么用这份合同制衡乔司？”
阮霆疑惑的看向她，“用合同制衡乔司？”
“嗯。”阮舒点头，“我让许儒强制唤醒了陆景盛，陆景盛告诉我这个办法。”
“给我合同。”阮霆认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