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人有一些好面子,喜欢死撑着。
“这蝗虫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了,有问题我会吃吗?”
林墨池点了点头,“既然蝗虫可吃,眼下粮食还没到,到可以先应应急。”
林墨池看向她,“你将做蝗虫的方子交给廖福,我让他去莱州江州赫州走一趟,青州都如此艰难,更不用说其他州衙了,只怕更加艰难,但愿你的方子能够让他们撑上一段时间。”
季雨歌无所谓,很快写了几份关于做蝗虫的方子,她还体贴地让孙邈邈抄了两份。
青州虽然也遭了蝗虫灾害,但是青州是鱼米之乡,目前没有发现得病的人。
季雨歌第二日在城中绕了一圈,的确没有病人,打听过后才知道,郭刺史在疫情来的时候就封锁了南方来青州城的路。
季雨歌倒不知道该说郭刺史有预见性,还是该说他自私自利了。
既然没有得病的人,季雨歌就没什么用场了。
她和林墨池在青州呆了两日,便再次上路了。
临走之前,她将孙邈邈留下来等大部队。
连日来的急行军,孙邈邈大腿腿内侧早就已经血肉模糊,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再坚持,只是有些佩服同样都是女子玉琅王妃。
她都这么严重了,玉琅王妃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然而她不知道季雨歌有作弊器,不光是她,就连林墨池都有。
莱州的情况和青州差了很多,越靠近莱州,越明显,已经能够看到灾情的样子了。
林墨池他们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官民打成一团。
城内的百姓想要另谋出路,冲出来和官兵发生了冲突,莱州的温刺史正在和百姓交涉,但是很明显效果不大。
百姓不知道是听了谁说的,留下来就是一个死,非要冲出来,温刺史哪里敢放了他们,指挥着莱州驻军跟他们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