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然似笑非笑，“我只是你堂哥，别叫得这么亲昵。”
顾湘的心一沉。
他直接开门见山，“你拿了我妈的药给孟珂，换了不少钱吧。”
七位数一颗呢，六颗，那就是好几千万。
难怪有钱买名牌包包这些奢侈品。
顾湘眼皮子一跳，挤出牵强的笑，“哥，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顾默然一脚踹翻面前的椅子，发出沉重的声音，就好像是一棍子打在人的心上。
顾湘呼吸滞了滞。
顾默然眉眼犀利，语气冷厉，“还跟我装！”
“是不是姐姐跟你说了什么？
伯母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我怎么可能会动她的药？
我最盼着伯母的身体能好起来的。”
顾默然冷笑。
她到现在还想拉杳杳下水，污蔑杳杳。
“你要是真盼着我妈身体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赝品终究是赝品，药效不足，你以为杳杳看不出来？
还是你觉得能做到天衣无缝，没人查到这件事？”
顾湘朝南杳看去。
南杳低垂着眼眸，看都不看她一眼，半坐在桌子边沿，垂下来的腿又长又直，气场十足。
她和孟珂大概都没想到，南杳在医学界的背景这么强硬。
柳老的徒弟。
鱼神医似乎也格外喜欢她。
所以她们才会踢到了这么一块铁板。
她张了张嘴，“我没......”
顾默然却冷厉地道：“顾湘，给杳杳道歉！”
顾湘紧紧抿着唇，不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