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怎么知道?这是南杳的东西,又不是我的。
“原来如此,可能是我那天突然去拿材料,途中经过,不小心掉那里了。”
管他呢,就瞎掰呗。
反正南杳也不在这里,死无对证。
“去拿什么材料?叫车去的?还是有人接送?”
他问得很随意,语气也温和,就像是随便问的。
“打车去的,当时时间紧急,我去拿了药材就回来了。”
“你不是开了车去的?”
“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而且我那时候已经有两天没有合眼了,正到关键时刻,精神紧绷,就不敢随便开车。”
南杳那辆车应还在实验室那边,她又没有车钥匙,也开不了。
陆战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纱布,“怎么去一趟实验室,丢三落四的?”
手机不见了。
手表又掉在半路上。
耳钉又落在那辆宝马车里。
此时的陆战还不知道,连他的老婆都丢了。
眼前这个不过是冒牌的。
“你拿了药材就回实验室了?”
“对啊。”
“哪一天的事?”
“记不清了。”
反正只要不确定的事,都直接推给脑震荡,就说自己记忆混乱就是了。
没有直接搞个失忆梗,也是不想跟他生分,她迫不及待想待在他身边,所以还是要适当地“记得”南杳的身份,以及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否则哪能光明正大地喊他老公?
打车肯定会有记录。
但她的手机又丢了,想找也没法找。
陆战总感觉很多事情都出现了端倪,可正要查清楚,路又被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