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凯莉想到什么，说：“没有湛凌赫的人？”
她记得，她们一路回来，到回国，都有人跟着。
她猜是湛凌赫的人。
“没有。”
“赵起伟带人把我们拦住的时候，没有人出来帮我们。”
“我们是眼看着赵起伟进公寓的。”
“但是……”
电话里的人声音停顿了下，凯莉当即问，“怎么了？”
“赵起伟出来的时候，嘴角受了伤，似乎被人打了。”
“可那个时候，是韩总已经进去并且没有出来的情况。”
所以，赵起伟那嘴角的伤，可能是韩在行打的。
凯莉明白电话里的人的话，但是，“真的没有湛凌赫的人？”
“没有，我们可以肯定。”
“赵起伟进去后，除了韩总，没有别的人进去。”
“……”
凯莉没说话了。
怎么会这样？
湛凌赫的人没在她们身边了？
他真的彻底放手？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是湛凌赫吗？
韩在行开车去了一个地方，但他还没到目的地，他手机便响了。
韩在行看车内液晶屏上显示的名字，接了。
“妈。”
“在行啊，妈听说林昕回国了，这是真的吗？”
湛乐着急的声音传来，听得出她现在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