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事和湛凌赫说。
书房里。
湛凌赫坐在办公椅里，看着电脑里的资料。
而手机里，付乘的声音沉稳传来。
“虽然柳家那边不再查柳钰文，但秦又百还是不放心。”
“这段时间，他都在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和考古院那边的人走动，应该是打探消息，他非常警惕。”
“我按照您的吩咐，让下面的人暂时不要动。”
“但该安插的人，现在都安插进去了。”
“等这段时间过去，秦又百放松警惕，我们的人会继续调查。”
湛凌赫滑动鼠标，看着资料里的古董图片，介绍，“查柳钰文失踪后到现在的古董拍卖资料。”
付乘一顿，说：“是。”
湛凌赫挂断电话。
付乘出声，“湛总，还有一件事。”
湛凌赫拿下的手机停下，那滑动鼠标的手指也停顿。
付乘说：“刘小姐今天意外得知太太回国的消息，从L市赶回了京都。”
托尼来到书房外，敲门。
这个时候湛凌赫应该在书房。
书房里，付乘在说了那句话后便没再说，手机里安静的很。
但当敲门声传来，付乘听见了。
“看着她。”
“是。”
托尼没有听见书房里的声音，他又敲了下门，说：“我进来了？”
“……”
没人回答，托尼也不再问，直接开门进去。
湛凌赫放下手机，视线落在电脑里的资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