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要给湛凌赫打电话的，在知道林昕回国时。
可是，他没有打。
因为他打了也改变不了事实，而他也相信，林昕回国内，湛凌赫已经想好了。
他不需要过问，他只需祝福就好。
但现在，看着电脑里的发布会，看着刘妗，她说的每句话，她说这些话时的神态，他想问问了。
林钦儒拿过手机，翻开湛凌赫的手机号，一会后，拨通。
米兰。
托尼和湛凌赫站在阳台，他看着湛凌赫，惊声，“回国？”
湛凌赫看着这个城市，烈日把整个城市笼罩，这个夏天还没有过去。
似乎，这里就停在了夏天。
“米兰研究院的事，你们安排，何孝义会留在这边。”
“有什么事，你联系他。”
湛凌赫出声，嗓音低沉，是他熟悉的声线。
但这声音，仔细听，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是，你突然间回国，什么意思？”
“之前我问你可可上学的事，你说这边开一家研究院，我过来。”
“那我过来肯定是可以工作，也可以照顾小丫头。”
“可你现在突然说回国，那可可……”
湛凌赫转眸，看着他，张唇。
“可可和我一起。”
眼前的人不似刚刚了，他似一瞬变化，让托尼说不出话来。
好久，托尼说：“你决定好了？”
“嗯。”
托尼笑，手落在湛凌赫肩上，轻拍，“你安排吧，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