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看见的那个孩子，不论是年岁还是模样，都瞧着似凌赫和林昕的孩子。
但不是。
林昕的那个孩子不可能还活着，怎么都不可能。
可湛乐的话，就好似已经肯定那孩子就是凌赫和林昕的孩子。
韩鸿升看湛乐，发现湛乐拿着两个勺子，他心里一动，说：“你……”
话未完，湛乐便说：“鸿升，我想看看那孩子是不是凌赫的孩子。”
别墅。
湛可可洗漱好躺床上，湛凌赫坐在床前，拿着一本童话故事。
湛可可看着湛凌赫，眼睛都还是亮亮的，没有一点困意。
显然，她还兴奋着。
湛凌赫看着她，“不困？”
湛可可点头，然后爬起来，小手抓着湛凌赫，“爸爸，可可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眼眸凝着小丫头，里面的夜色半点不变，“什么秘密？”
他放下书，拿过毯子把小丫头包裹，然后抱进怀里。
湛可可咯咯的笑，“爸爸是不是还没有发现可可早就认识了愉太奶奶？”
湛凌赫眸未动，听见她的话，依旧沉静。
“嗯。”
湛可可更开心了，“可可就知道！”
说完，小丫头小嘴不停了，“那次爸爸出差，去了很久，可可和妈咪好几天都没有看见爸爸。”
“可是可可和妈咪还没到周末，就只能等周末了去爸爸那。”
“然后可可和妈咪在去见爸爸的大鸟上看见了愉太奶奶。”
“那个时候可可和妈咪在说话，愉太奶奶听见了，就在后面笑。”
“愉太奶奶听得懂可可和妈咪说的话，她和妈咪可可是一样的人，可可特别开心。”
湛凌赫听着，眸不动，神色不变，但细看，他眸中夜色似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