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两只小手交叉握紧，闭眼，大声说：“可可不要妈咪生病，不要爸爸生病，可可也不要生病，可可要爸爸妈咪可可一直在一起，一直开心！”
说完，她睁开眼睛，对着蜡烛呼的一声，蜡烛吹灭。
林昕拿出一个盒子，说：“可可，妈咪的小公主，生日快乐。”
“哇！生日礼物，谢谢妈咪！”
湛可可一瞬抱住林昕，在她脸上再次木马个不停。
林昕笑，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湛凌赫看着幕布里的一双人，那满是笑的人，他指节动，然后，他身体前倾，弯下，低头。
这里一片黑寂，幕布里一片欢乐。
同样的地点，不同的时间，好似发生在不同时空的事。
国内，盛世集团。
付乘坐在办公室里，他拿着手机，回想湛凌赫对他说的话。
他神色不见平常的沉稳，有的是沉凝。
一会儿，他划过手机页面，点开通讯录，拨通一个号。
“付助理。”
“何孝义，事关湛总，我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付助理请说。”
“湛总今天做了什么，情绪怎么样，面色好不好？”
手机里的声音安静了一秒，然后传来，“湛总今天……”
何孝义把湛凌赫这一天的情况都告诉给了付乘，付乘听着，但当听见他说海漫枝的时候，付乘打断他，“今天是湛总第几次去见海漫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