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赫睁开眼眸，凝着手机，此时这双眸子，终于不一样了。
里面露出许许多多的东西，全是平常见不到的。
托尼拍手，“OK！”
他坐起来，拿过手机，顿时皱眉，“都快凌晨两点了，我的老天，研究没做完不说，觉还没睡。”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去睡觉了，不然这记性就越来越差喽。”
他把杯里的酒喝光，摇了摇头，一脸的感叹，满足，“这酒真不错。”
说完，他看坐在沙发上，依旧凝着茶几上他手机放着的那个位置的人，他勾唇一笑，“谢了。”
把两个手机拿走，包括那瓶酒，也被他抱走。
托尼离开别墅。
不用多说，湛凌赫知道该怎么做。
外面的脚步声走远，直至消失。
湛凌赫依旧坐在沙发上，凝着那手机放着的位置。
好久，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
托尼上车，把酒放副驾驶座。
他没发动车子，而是整个人躺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
极纯的提炼，76年高浓度酒精的酒，要多正宗就有多正宗。
这样的酒，很醉人。
现在他醉了，当然，他脑子非常清醒。
但他无法开车了，他今晚只能在这睡几个小时了。
想到这，托尼睁开眼睛，看放在副驾驶座上的酒，呵呵的笑。
“虽然心里不爽，但看到你，也算是有点安慰了。”
托尼说完，把座椅放下，双手抱胸，闭眼，睡觉。
他是人，不是神，他也得吃喝拉撒睡。
但是！
托尼刚沉入梦乡，悦耳的手机铃声便响起了。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