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今天第一次见，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人是湛凌赫的什么人。
但他还是会看人的，这人不一般。
托尼看着徐平走出别墅，他看楼上。
这栋别墅从他来到这里到现在为止，就他，湛凌赫，徐平。
没有第四个人出现过。
托尼眼睛动，看时间。
哦，中午了。
托尼把文件放一边，起身上楼。
书房，湛凌赫站在阳台前，看着远方的秋色。
秋日浓，一切都萧瑟了，但奇怪的，凤泉镇似乎没有被秋日影响，这里依旧绿油油一片。
只是，没有浓烈的阳光照射，这里静了不少。
他单手插兜，拿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目色深静。
“林总那边已经全部接手ZN，手续资料都已办好。”
“嗯。”
何孝义听着这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顿了下，继续说：“林总问您有没有什么嘱咐的，他说知道您忙，就没给您打电话。”
湛凌赫张唇，“没有。”
“好的。”
“……”
手机里声音安静了，湛凌赫没再说。
但也没有挂断电话。
何孝义听着手机里的安静，等着湛凌赫说话，或者挂断电话。
而几秒后，手机里传来湛凌赫低沉的嗓音，“告诉他，一切劳烦。”
何孝义眼睛动了下，说：“是。”
这一次，电话挂断了。
何孝义看着手机，一会儿后，给林钦儒打过去。
湛凌赫拿下手机，他眼眸依旧看着远方，目色不变。
只是，细看，里面流淌着那么不可思议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