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赫垂眸，目光落在刘妗脸上，这一刻，他终于出声。
“你很好。”
她很好？
然后呢？
刘妗脸上逐渐浮起笑来，很嘲讽，“你就讽刺我吧。”
她要好，他湛凌赫会爱上别的人？
湛凌赫看着这精致的脸，漂亮的眼，里面是骄傲，自信，决心。
“我们不合适。”
“呵！”
“那我觉得合适呢？”
“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呢？”
“我想要放弃，但我放不了，我不甘心，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但是林昕，我怎么都不甘心！”
刘妗吼起来，脸变红，执拗又疯狂。
湛凌赫唇合上，然后侧身，从她身前离开。
刘妗一瞬抓住他，冷声，“湛凌赫，你现在的执着就像我的执着。”
“我得不到你，你也得不到林昕！”
湛凌赫抬眸，看着前方被霓虹铺满的高楼大厦，喉咙里溢出冷漠的一个字。
“嗯。”
手抽走，那冰冷的人坐进车里，消失在刘妗视线里。
刘妗站在那，手垂落，看着驶离的车子，嘴里发出呵的一声。
她仰头看天，星光点点，她眼里也是一片雾蒙蒙。
湛凌赫，看吧。
最后到底是谁赢。
藏在暗处的人看着车子驶离，直至不见，拿着相机立刻跑过来。
“刘小姐，照片拍好了，您瞧瞧。”
刘妗眼睛眨了几下，那层雾色消失，她脸色变冷。
拿过相机，看刚刚拍的照片。
那人立刻说：“按照您的要求，拍的都是您和湛总好的一面，绝不会有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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