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赫看见了律师，他没有出声，目光落在律师手中的手机上。
律师拿着手机走过去，“湛总，老夫人要跟您说话。”
湛凌赫停下，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去外面等我。”
“是。”
后面跟着的几人都出了去，湛凌赫接过手机，“德奶奶。”
“凌赫，你现在要去忙吗？”
苍老沉稳的声音传来，湛凌赫看着外面不似往常明亮的天色，“您说。”
“我现在在来警局的路上，你如果不忙的话，等我一会。”
“好。”
手机给了律师，律师和侯淑德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
湛凌赫站在那，看着外面的车流，他指腹微动。
她醒了。
他想去看她。
酒店离警局不远，车程不过二十分钟，就是早上有点堵车。
侯淑德她们到警局的时候，时间正好九点。
湛凌赫和律师说完话，律师进了去。
何孝义站在湛凌赫身旁，跟他汇报这边的工作情况。
当车子停在外面，侯淑德下车，湛凌赫视线落在侯淑德面上。
因为是面对着警局大门，大门外有什么动静，这边都看得到。
所以，何孝义也看见了侯淑德。
不过，他并不认识侯淑德。
但见湛凌赫的目光，他声音止住。
柳书扶着侯淑德过来，湛凌赫抬步，朝两人走过去。
侯淑德看着湛凌赫，这一身挺阔的西装，在这阴霾的天里，染上了浓浓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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