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湛凌赫握住她的手，林昕眉心一瞬陇紧，她用力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湛凌赫力道就越是大。
他不放开她，但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做。
林昕挣扎的手越发痛，而湛凌赫只凝着她，看她挣扎。
逐渐的，她冷静下来，唇抿紧，转头看窗外。
不再挣扎。
也不抵抗。
她终于平静，湛凌赫把她的手放被子里，给她把被子拉高，盖好。
做好这件事，他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放到她枕头边，转身离开。
林昕听着门合上，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她转头，看那合上的门。
她不懂他。
很不懂。
忽然，她想到什么，转头看枕头旁的手机。
她的。
他把她的手机给她了。
林昕抿唇，她看外面天色，然后撑着床坐起来，拿过手机。
七点五十分。
不早了。
林昕看着这个时间，一会儿后，她点开通讯录，拨通候淑德的电话。
“竟然还有这样一件事……”
山庄书房里，外面的热闹依旧，书房里的清静也依旧。
候淑德神色不见之前的平稳，很是严肃，凝重。
湛起北说：“也就是那次后，凌赫和以前不一样了。”
“虽然是赵起伟带来的伤害，但归根结底，是文申和韩琳的错。”
“孩子怎么都要在身边，他们那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等现在她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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