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文申也就起来了。
也是刚好。
他刚下楼，便看见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湛凌赫。
湛文申脚步顿住。
以前不觉得跟儿子陌生，现在才发现，两人无比的陌生。
几乎到了，无法靠近对方的地步。
湛文申在楼梯上站了会，下楼。
只是他刚走过来，湛凌赫便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这，湛文申再次停住，看着走出去的人。
现在连看他一眼都不想了。
湛凌赫来到外面。
早晨的空气很清冽，尤其昨晚下了雪，空气中都是一股子冷意。
湛凌赫站在一棵迎客松前，看着这颗迎客松。
昨晚，林昕站在这。
她拿着烟花，眉眼的笑比她手上的烟花都还要好看。
“起来了？”
一道声音落进耳里。
湛凌赫转过视线，看向走过来的湛起北，“爷爷。”
湛起北穿着红色练功服，头发花白，一身的喜气，一身的精神。
他在湛凌赫站着的地方扫了眼，随之说：“陪爷爷走走。”
“嗯。”
爷孙俩走出老宅，在马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湛起北先出声，“这次在家准备待多久？”
湛起北说的家是国内。
“看情况。”
湛凌赫看着前方，目光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