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听到林昕死了的消息，他和湛凌赫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这半年，公司里的事，他都没有过问。
即便是过问，也是付乘来过问。
他像消失了。
到现在，他们有半年没见了。
湛凌赫，“什么时候来的。”
神色如常，语气如常，就连这说的话的语调也和以前一样。
湛凌赫没有变。
一切都好像没有变。
“来了有几天了。”
林钦儒笑意落在眼里，他看向前方停着的车子，笑着说：“我没有看错，对不对？”
车子是黑色的，车窗关着，他看不到里面的人。
但他不会忘记刚刚看见的那个背影，转过来的脸。
林昕，没有错。
“看错了。”
林钦儒顿住。
看错？
他除非眼睛有问题才会看错。
林钦儒脸上笑再次浮现，“你这……”
“我妻子，宓宁。”
林钦儒怔住。
宓宁……
林钦儒笑不出来了。
手机铃声响起，湛凌赫掏出手机。
他转身，走到一边。
林钦儒站在那，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那完全关着的车窗。
宓宁……妻子……
他觉得他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湛凌赫听着手机里的声音，看着前方的眸子，沉静如深潭。
“看着她。”
“是。”
电话挂断，转身。
在他转身时，似有一抹寒凉从他眼中划过。
“有时间聊。”
看着林钦儒，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