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烟雾弥漫，但一股风吹来，烟雾尽散。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阳台上的安静。
湛凌赫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的名字。
他接了。
“喂。”
“你们怎么了？刚刚宓宁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想咨询我一点事。”
熟悉的声音传来，湛凌赫握着手机的手一瞬收紧。
“咨询什么。”
“不知道，她就问我有没有时间，想咨询我一点事。”
“我还没回她。”
湛凌赫看着远处的城市，黑眸极深，“回她。”
“行，你这么说了，我也就回了。”
“把她发给你的消息，发给我。”
“没问题。”
湛凌赫收了线，他眼睛却依旧看着远处，直至他拿着烟的指节微动。
他掐灭已经燃到指节的烟，转身进书房。
楼下，客厅。
宓宁手机振动了下。
她拿起手机，点开发过来的消息。
“有时间，你要咨询什么？”
“一点私事，能不能不要告诉阿凌，我不想让他担心。”
“可以。”
宓宁脸上浮起笑，手指在键盘上点，不过，她发这条消息的时候，打了字，删了。
又打，又删。
这么反复，好一会才把这条消息发了过去。
托尼看着宓宁发过来的消息，愣了好几秒，反应过来。
而反应过来后，他笑了。
之前宓宁晕倒，就是因为湛凌赫碰了她，他想问都没法。
没想到，现在宓宁竟然主动问起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