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
宓宁在乎他，很在乎。
这不是爱，是什么？
他想要的答案，要到了。
湛凌赫没回答托尼，他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习惯性的坐姿。
那**oss的气场也自然而然的露出来。
托尼看见湛凌赫这模样，笑着坐到旁边。
湛凌赫这是有话要说，他自然得听着，陪着。
谁让他是他实验室的衣食父母？
不过，他也是习惯了。
湛凌赫，从来都是这样。
天生的上位者。
“她还没有醒。”
托尼一顿，愣住，“宓宁还没醒？”
“嗯，医生来看了，找不到答案。”
托尼没说话了。
湛凌赫没听见回答，看向他。
托尼赶忙说：“宓宁现在都还没醒，你不早点跟我说？”
现在才说，而且还不慌不忙的，这还是在乎宓宁的湛凌赫吗？
“不急。”
托尼，“……”
“我去看看宓宁吧。”
湛凌赫说不急，那可不是真的不急，而是他对他放心。
他自然不能辜负他的放心。
不过，托尼走到楼梯时，想到什么，看向那坐在沙发上不动的人，“宓宁睡着前，有没有什么不对？”
湛凌赫眼睛动了下，眼里的深沉没那么浓了。
与此同时，里面浮起别的神色，炙热，占有，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她主动靠近了我。”
托尼一下睁大眼，他赶紧过来，坐到沙发上，“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