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跑走的林越，转过视线，看着合上的电梯门。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叮——
二十三楼，电梯门开。
男人让开，宓宁和湛可可出去。
很快，电梯门合上。
“妈咪，刚刚那个叔叔和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就是和她们是同一国人。
宓宁弯唇，“看着一样，但和我们不一定是一个国的。”
“啊？为什么？”
“因为有别国也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就像之前妈咪跟你说的。”
“啊！可可记得，可是，这怎么分辨呢？”
“看身份证。”
“身份证？”
“就是能证明自己国籍的身份证，不过，这个身份证不是谁都能看的。”
“不认识的人，不熟悉的人，都不会随便给一个人看身份证。”
“可可也不要和不熟悉，不认识的人说话，即便他和我们一样黄皮肤，黑头发，知道吗？”
小丫头很想很多人和她一样，是黄皮肤，黑头发。
就好像，那是属于自己的地方，不是自己在别人的地方。
“知道，可是妈咪，要怎么样才能遇见我们一出去就是和可可妈咪一样的人？”
这话有点绕，但宓宁听懂了小丫头的意思。
“回国就可以。”
回国了，望眼过去，几乎都是她们本国人。
湛可可眼睛亮了，“那妈咪，我们回国吧！”
“嗯？”
“我们回国，去看好多好多和妈咪，爸爸一样的人！”
湛可可很兴奋，很激动，说着就好似马上要回国一样。
宓宁却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