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行没有出声，他看着前方，眼里是车前路灯的灯光。
但在这片灯光下，什么都没有。
这一刻，林越猜不透韩在行在想什么。
“姐夫，我想问问，林姐是怎么落水的。”
这是林越心里一只想问的问题，她一直没敢问，而最近回国后，因为工作上的事，她更没有时间。
但今晚，或许一切都合适。
韩在行刚好和她一起下班，她们刚好处在同一个空间。
她想问了。
明知不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车里的气息一下静了，与此同时，车里的空调似乎也变低。
林越感觉到了冷意。
她看着韩在行，外面的路灯照进来，她能清楚的看见韩在行的脸。
但车窗关着，车里没有开灯，她看不到韩在行的神色。
是高兴，是生气，是愤怒，还是沉怒，她都看不到。
她只能看见韩在行脸上覆上的阴影，这层阴影让韩在行显得很阴沉，让人害怕。
林越感觉到了韩在行的情绪变化，虽然看不出来，但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韩在行和之前不一样了。
林越低头，“姐夫，我一直都不相信林姐死了，我到现在都觉得她好像还活着，就活在我们可能不知道的地方。”
“可是我……”
林越说不下去了。
事实是林姐真的落水了，真的不可能活着，偏偏，她就是那么固执的觉得林姐没有事。
就像哥哥说的，她和韩在行一样，活在了自己的幻想里。
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