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带着不舍，带着依赖。
他听的清清楚楚。
“什么都不需要准备。”
“嗯？”
宓宁抬头，看黑暗中的人。
她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脸在哪。
湛凌赫低头，准确的凝着黑暗中的眼睛，“不用准备。”
“那……”
“二十九号，何孝义接你们过来。”
“好。”
第二天，湛凌赫去公司，宓宁和湛可可去学校。
到了新的一天，要上学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湛可可想起了湛凌赫要离开她们几天的事。
尤其现在看着湛凌赫的车从她们面前驶离，小丫头皱起了小脸。
“妈咪，可可可不可以不上学啊？”
不上学就不会考试，不会考试就不会离开爸爸。
湛可可觉得，不上学该多好啊。
宓宁看小丫头的眼睛，里面的想法，她看的很清楚。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下，说：“可可，妈咪记得你之前说过以后长大了要养爸爸。”
“嗯！”
“可可长大了要养爸爸，可可不会让爸爸再那么辛苦！”
小丫头非常坚定。
“那你不上学怎么能养爸爸呢？”
“啊？”
“你长大了，需要工作，工作是需要知识的，你不上学，就没有知识，没有知识，怎么工作呢？”
“即便是能工作，那你的工作又怎么能养得起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