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秦沛出了去，韩鸿升继续观战。
只是，秦沛出去的时候，韩鸿升看了眼外面。
湛凌赫下楼来，韩在行站在那，没有动。
他看着湛凌赫，似乎，他在等着湛凌赫下来。
湛文舒看韩在行，又看湛凌赫，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感觉来。
正好佣人进来，湛文舒叫住佣人，“在行来了，凌赫也起了，去泡两杯清茶。”
“好的，湛院长。”
佣人去泡茶，秦沛也出了来。
他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的人，也看见了从楼上下来的人。
两人没有出声，也没有什么动静，秦沛却清楚的感觉到四周的气息不对。
他看湛文舒，湛文舒正对他使眼色，意思很明白。
把韩在行带走。
秦沛眼睛动了下，表示明白。
“大哥，在行。”
秦沛走过去，对韩在行和湛凌赫打招呼。
湛凌赫嗯了声，往外面走。
秦沛对韩在行说：“在行，我们……”
“怎么，不说点什么。”
韩在行转身，看着从他身旁走过的人。
湛凌赫脚步没停，甚至顿一下都没有。
似乎，他没有听见韩在行的话。
湛文舒看到这，走过来，“凌赫估计有事，等有时间了，你们俩再好好聊。”
韩在行转眸，终于看向了湛文舒，他嘴角微弯，是以前那熟悉的弧度，可是，这弧度没有温度。
“可能吗？”
湛文舒看着这双眼睛，自林昕不见，这眼里的温暖也跟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