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穆唱完了一首歌，看着慕少霆，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越是没有反应，她越是忐忑，“慕总？”
慕少霆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你这个样子，不像不会唱歌。”
“这都是随便哼哼的。”念穆看向远方，灯光在雨雾的迷蒙下，变得神秘而好看。
“俄罗斯的民俗歌，很好听。”慕少霆赞道，看似是在赞着歌不错，但是实际上，是在夸赞着念穆唱的好听。
“我也喜欢。”念穆说道，有时候小念念闹了，阿乐尔跟自己就会唱歌给她听，孩子听了，会乖巧下来。
“你跟谁学的？”慕少霆又问道。
念穆没想到他会因此展开话题，但还是随意回答了，“邻居的一个姐姐，她经常唱，我听见了，也学着唱，有次她听见我唱了，于是主动教我。”
慕少霆听着她认真的解释，好似在掩饰着什么，只是她说的什么，自己也没法查证，所以没有说什么。
夜更黑了，慕少霆看了一眼手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咕噜咕噜。”他听到了一声肚子抗议的声音，看向身边的人。
念穆尴尬地摸了摸肚子，那声响是从她的肚子里发出来的，她也没想过，过了几个月的温饱日子，自己的胃变得那么矫情。
“饿了？”慕少霆站起来，打算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山上能吃的很多，只是下雨之前，他也没料到会被困在这里那么久。
“没有，慕总，你去哪里？”念穆见他走到亭子边，也跟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