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其余高层都不由得倒吸凉气。
觉得这么说，确实有些过了。
毕竟揭人伤疤这种事情，可是会造成狗急跳墙的后果。
然而白虎护法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有何不妥。
继续出声羞辱，“难道我说的有错？有本事你就来反驳我！”
所有人都以为蒙长老会大发雷霆。
但事实却刚好相反。
蒙长老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笑呵呵的回道：“没错，你说的都对。”
如果是风烛残年时期的他，肯定会被活生生的气死。
然而现在不同。
重新活了一世的他，感觉比什么时候都要清爽的多。
就算是面对他人的羞辱，也会表现的并不怎么在意。
这就是格局，已经彻底打开。
并且接着开口，“我承认自己前十万年，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关于这点，没有什么可反驳的。但往后我会变得与众不同。”
谁也不知道，蒙长老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好端端的为什么就会说出这种话。
关键听上去又很奇怪。
“蒙长老，你究竟在说什么？！”
刘阁主皱眉盯着蒙长老，感觉对方好像心境发生了变化。
要知道无论修士还是仙者。
心境方面，是很难发生改变的。
既然发生了，就证明肯定是在某些方面出了问题。
蒙长老摇了摇头，感觉和这些家伙根本无法解释。
就算解释了，也不一定能听得懂。
所以干脆继续说道：“阁主，你还未回答老夫，究竟收还是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