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走后,我拔下那把寒光闪闪的砍刀,一步步走向地上暴怒的男人。
我一脚踩在他脸上,将全部的力道放在脚尖,用力地旋转着,碾压着,恨不得将他踩成稀泥。
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随意践踏别人生命,罪大恶极的人。如果这些村里的姑娘平白无故葬送在这男人的手里,我会替天行道,为那群无辜的姑娘讨回公道!
“说,你究竟是谁?”我怒瞪双眼,呵斥道,“掌纹阴司所在何处?”
谁知男人非但不怕,反而恶狠狠地说:“就凭你,能困住我吗?”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趁我不备,伸手握住我的脚腕,用力一捏。
我感到脚腕一阵钻心的刺痛,低头一看,原来男人的食指戴着指刃,正肆无忌惮地破坏我的皮肉。
慌乱之下,我手起刀落,麻利地斩断他戴着指刃的食指。
顿时,一股冰冷的液体溅到我脸上,与此同时,男人凄厉地惨叫回荡在空荡荡的密室。
隐隐约约,还掺杂着一些别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从棺材里传出的。
那声音好像在说:“留下来……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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