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阁，沈韫离一路无言，面色阴沉地抱着孙言娇，进了屋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了软塌上，语气却显得凉薄：“娇娇，此处没有外人，你与本王老实说，你碎片到底是柳纤楚刺的，还是你自己？”
孙言娇怔了一下，她本以为沈韫离是相信她的，没想到他还在怀疑着她吗？
孙言娇摇了摇头，一脸无辜道：“不是啊，王爷，娇娇绝没有这么做过！你不要听信柳纤楚的胡言，她这个人最是会迷惑人的！”
“本王就再问你最后一句，你回答本王，是与不是？”沈韫离眯了眯眼，冷淡的眸子闪烁着慑人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孙言娇望着沈韫离的眸子，一瞬间头皮发麻，虽然平时沈韫离对她一直很温柔，但当他真正发怒的时候，孙言娇其实是很怕他的。
“王爷，要妾身怎么说，你才愿意相信......”孙言娇硬着头皮解释道。
“够了！”沈韫离一抬手，迅速推翻了桌案上的花瓶和茶杯，脸色黑沉的可怕。
孙言娇被吓得一哆嗦，脸色苍白地望着地上的碎片：“王爷......”
她已经吓得说不出来话了。
“本王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娇娇，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沈韫离怒目瞪着孙言娇，此刻的沈韫离哪里还是曾经的那个温柔的男人？
孙言娇身子微微颤抖着，小声道：“是......是我！”
“我承认，我这么做是气昏了头了，可是当时柳纤楚那么对我，我也是为了自保啊！”孙言娇抬起头来，一脸委屈地看着沈韫离。
“自保？有本王在，谁敢欺负你？本王对你难道还不够包容吗？”